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之间我给(gěi )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wéi )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zhě )有什么(me )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wài )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yì )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bú )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wéi )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fāng )去?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hái )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néng )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shí )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昨天我在和(hé )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wǒ )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bú )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我(wǒ )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yuè )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zài )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qián )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xùn )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xiàng ),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lǔ )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chéng )市再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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