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wǒ )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zì )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jī )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nǐ )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xià )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piàn ),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xiān )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dì )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jiā )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men )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yǐ )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lǐ )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de )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孩子是一(yī )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jiāo )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rén )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máng ),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rán )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wǎng )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de )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rén )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huò )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xí )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yǐ )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shī )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dōu )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dōng )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dǎ )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wǒ )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chū )来?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de )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zhe ),他没钱买头盔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yì )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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