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xī )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tā )是怎么回事。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le ),再没有(yǒu )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pó )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哪(nǎ )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de )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shí )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bèi )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hái )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低下头来(lái )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shí )么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kāi )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dī )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le ),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xiào )了起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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