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dào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hòu ),我失足掉了下去——
而结果出来(lái )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晨间的诊室人满(mǎn )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xǔ )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cái )终于轮到景彦庭。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霍(huò )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dà )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gǎn )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rú )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méi )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bú )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bú )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zhì )不住地震了一下。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chóng )要了。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píng )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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