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hū )谁看到我发亮(liàng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dào )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bāng )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xiōng )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chóng )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我看见一个(gè )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qù )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zǐ )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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