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xiě )了(le )三(sān )个(gè )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ā )?
一(yī )凡(fán )说(shuō ):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tōng )用(yòng )别(bié )克(kè ),我(wǒ )还(hái )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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