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bà )什(shí )么(me )都(dōu )不(bú )能(néng )给(gěi )你?景彦庭问。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yě )曾(céng )控(kòng )制(zhì )不(bú )住(zhù )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jiā )庭(tíng ),不(bú )会(huì )有那种人。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wǒ )亲(qīn )手(shǒu )毁(huǐ )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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