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wèi )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wèn )。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le )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fàng )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wǒ )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le )。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qiáo )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从熄灯后他(tā )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zhe )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rén )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xiān )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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