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lái ),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duì )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yǐ )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lái ),让你留在我(wǒ )身边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lí )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qí )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fàn )围之内。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yòu )请假啦?导师(shī )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le )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bú )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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