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shēn )边。
霍祁然转头看(kàn )向她,有些艰难地(dì )勾起一个微笑。
她(tā )低着头,剪得很小(xiǎo )心,仿佛比他小时(shí )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xiāng )的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zhēn )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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